他说 漂亮姑娘 你慢点抽
你微笑 很慢了
从15岁到25岁
可能这支烟才能刚好抽完

有些事情 你非常顽固的想了好多年
毫不褪色 阳光灿烂 狂风大作
你要是一疏忽 就会恍若回到夏日
抬起头 看 多漂亮的天空
一场感冒而已
第二天 你睡醒了之后
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
直到现在

“后悔是一种很可怕的基因。不痛不痒的话,便永远不懂得珍惜。”

于2012.01.20


我们第一次吵架的时候我想起的是那个在地铁站和我静静地笑著接吻地男生。

那一瞬间好像地下铁风呼啸过我的耳朵,遂之我再也听不见。

那个过了午夜正值丑时沿著街道奔跑侨笑的从不託寄感情二字的人,如今却被自己的自欺欺人满满地搪塞。


而后来故事的情节演变就好像《午夜食人列车》一样,有些感官记忆一瞬间冲出了轨道。

黑暗的旅途它行驶向一条看起来好像没有目的地的路。可终需抵达。

列车的终点一片荒芜,然后我看著那些不属于我这个光怪陆离世界的怪兽们把我原本残羹冷餐的感情层层剥去然后吞噬。


原本的我以为,我的世界,是无关乎爱情的。


每周有五日要在下午3点放课后一个人搭车去另一个城市学画画。回家往往搭的是末班车。

我们吵完架的第二天午夜的时候我坐在末班车上面,听阿妹的一首《如果你也听说》。

想起母亲毛巾上面为我生气咳嗽留下的血迹,我坐在车子的最末位靠窗。

车子驶动后暗下来的光旧旧地反射著我的影子。

我看著窗外熄灯的大厦,很庆幸这样的光线和模糊的视野让我没有看到自己的眼泪。


我对别人说,你不懂我。就好像那许许多多的不懂我的人一样。明明不懂,还要佯装嘲笑一番。

人总是这样。

想要懂得自己的人没有懂,懂得并且珍惜自己的人被自己错过。

而我却在离开他这麽久以后才了解了原本的不痛不痒的表象之下掩盖的那颗顽固的心脏。

末班车上的我只是静静地想著,如果你也听说现在的我是用怎样的心情去缅怀你,而责怪自己。

你会想念我,还是像普通旧朋友,还会心疼我。

还是你也还想破镜重圆。


那些怪兽就那样闯进我的世界裡,没有轨迹,悄无声息。然后一点点啃噬乾淨。

垂死坚持,全部消失。


我只是听说。听他说,他还爱著我,在我难过的时候心疼我,也会想起我。

即使在一起已经不可能。

而他有没有听说,我遇到了一个不知道脾气比他坏多少倍的人。又或者和另一个人在一起。

可隔著半颗星球的距离,我每一次难过的时候只会想起他一个。

我的身边有好多好多的新面孔,不同国家,不同语言的新朋友。

可是每一次,我都努力在寻找一个像他一样的人。最终在一次又一次的重蹈覆辙裡面无疾而终。


我以为那些不痛不痒的感情,原来早已荆棘盘缠。

动,会痛。

不动,便是束缚。

我逃不了,也戒不掉。


我还是坐在地下铁的长椅上,不过11个小时的视察,白天和黑夜的距离,半条赤道。

末班列车未抵达之前,我静静地笑著。想像那个白衬衫地男生坐在我的身边,笑著和我静静地接吻。



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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