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2012.02.02
时至今日我早已忘却第一次见面时我们的场景。请原谅我如此的健忘。
直到分开之日我们都没有算是真正意义上的亲近过。你知道,我也知道。
可生命却不可置否留下了属于我们两个人特别的片断记忆。
譬如高一时候可以通很长很长时间电话的我们。
譬如初三最后一个学期在你的日记本写下那句话语的我。
譬如那松走后在浴室里面哭的无力的我。
譬如同样在我的日记本里写下长长话语的你。
而后来我的泪水也未曾断线。因为你写下的每一个字都足以触目惊心。
我想,正如我为这篇日志抑或称之为信的命名,没有人习惯用疼痛与孤僻做青春。
可我们都毫无疑问的疼痛过,也曾倔强的孤僻过。
于是如此才镌刻了青春最真实的模样。至少,我是这样想的。
我曾无数次认为你是孤僻的。甚至暴躁的,高傲的,偏执的,又或者不可一世的。
我不知道这样的评价是否会让你失望。但在我眼中,这样的你是有故事的。
毕竟,不温不火对待身边人只如一瓢清水的人,却可以在提及一个远方的挚友时满脸欣喜。
我想,之于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约定,誓言,承诺都是犹如白驹过隙般转瞬即逝的。
两个人生活在两个遥远的不同世界时候还能心念彼此,需要的是一种信念抑或信仰。
文字是信仰,音乐是信仰。友谊不只是信仰,却可以当作唯一的信仰。
就像你一如既往对陈绮贞的喜爱一样。
《太阳》里唱:我疲倦的享受著,谁也无法代替的孤傲。
那种感情,我用简桢的话语来形容:让懂的人懂,让不懂的人不懂,让世界是世界,我甘愿做我的茧。
你便是张爱玲笔下的那种“你不懂我,我不怪你”之人。
我相信,那样孤僻的,暴躁的,高傲的,偏执的,又或者不可一世的你,只是坚持著你的信仰。
从未变过。
“我相信,我们终究会再见面,然后一直一起生活下去的。”
离开我有些时日的朋友曾送我一首歌,很久以前我们一起唱的时候哭了很久。
她离开之前的那个夜晚我们更是听著mp3在多伦多的地铁站之前哭了大半个晚上。
这首歌给现在的你再合适不过。
“我们之间要是还有缘,是会在一起的。我相信,你也相信吗?”-《千里之外》易杰齐
突然想起那句话,在那个盛夏时光,在最美丽的年华里,我认识了你。
欣赏有故事的人的我,也曾远远的欣赏过你。哪怕只是一段段罅隙时光。
每一段分分秒秒都是一个新的永远。
也许我不能永远记得我们之间的很多片段,但它就在时光印成的书籤夹载的回忆的那一页。
那个冬天的寒假我和你们短暂,同样的那个夏天我们分开各奔前程。
我没有埋怨过去我们未曾亲近过,如今也无法靠近更多,错过的只是一些时间。
我只曾想过,倘若当初的我走近了你,现在的世界又会是一番怎样的光景。
很多感情走著走著就走散了,于是那些疼痛的时光和孤僻的自己谁也无法挽回。
令人欣慰如今你早已走过那段阴霾豁然开朗。
故事依旧,只是人早已释怀。这样是好的。
我从不曾说任何愿友谊地久天长的话语,因为古语有地久天长终有尽。
也不相信谁谁能做永远的朋友,永远在一起不再分离。这样的话语太过苍白无力。
于是,愿心念彼此,愿甘过于苦,愿那些疼痛与孤僻只是青春的一个剪影。
相信记得一个人比忘却她要容易无数倍,只希望你记得我就足矣。
相信现在的你会让自己学会快乐,放下很多事情,不会太过自寻伤感地落泪。
相信你曾经孤僻,或者疼痛难以释怀也好,它们终将逝去。
“诫失去信心,相信你,如同相信我自己。”
如此,安好。
© _尾の本を失います_ | Powered by LOFTER